那大汉又跪着往后退了几步,这才起身,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引着我们朝酒吧后面的一条走廊方向走。
路上的时候我就问她:“卓逸,你玩尬的是吧?”
“什么尬的?”
我瞄了眼在前面带路的大汉:“我知道你控制这些邪教徒的方式是让他们认为你是神,但你也不用这么浮夸吧,还至高无上的主人,你不觉得这听起来特别尬么?”
“你可别他吗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卓逸咧了下嘴:“刚开始来远东发展势力的时候,我的道行还远远没到现在的程度,一有时间就在闭关,创立这个邪教的事儿完全是交给佘罗去办的。
你来问我这个,倒不如直接去问问他,问他为什么定下了这么恶心的规矩,别说你了,我他吗现在自己听着都恶心。”
“那你可以改啊,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不改了,反正他们说的是俄语,听着没那么恶心就是了。”
卓逸话音落下,我们也走到了一扇门面前。
推开那扇门,里面是个像办公室似的房间,不过大汉走过去把办公室旁边的整面书架推开后,一段台阶就出现在了几个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