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小琛可以不用死,因为我在大哥坟前发过誓,从今以后不会再伤害他。”
“但是,你宁愿把董事长这个位置给薄云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给我来坐?”
“薄海天,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铁还是石头?”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你有把我当儿子吗?”
“有吗?”
薄志强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薄海天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用悲痛的语气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把人带走吧。”
“好的,薄老。”警察很尊敬地回答。
薄董在燕城的威望无人能及,燕城所有孤儿院和敬老院基本都是薄家捐建的。
“请吧,薄志强。”然后,警察客气地对薄志强道。
薄志强炸了。
“父亲,是不是你和小琛设计陷害我的?”
“是不是?”
“还有,你为什么不跪下来求小琛,让他也放过我?为什么?”
“我于您而言,到底算什么?”
“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不管薄志强怎么吵嚷,还是被警察押走了。
警车开走之后,薄海天终于支撑不住,便晕倒了。
“爷爷——”
“爷爷——”
“爷爷您怎么了?”薄见琛焦急地唤道。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
薄志军也焦急地唤道。
“小琛,还是赶紧送医院吧?”薄志军唤了几声见父亲还是不醒,便对薄见琛说。
“好的。”薄见琛二话不说,抱起薄海天冲出了别墅。
薄志军紧跟其后。
十五分钟之后,薄见琛的车子顺利到达燕城康复医院。
这会儿,林暖暖正站在阳台上看星星。
要知道,她在津城的时候,经常整晚整晚睡不着,她就坐在台阶上看星星。
津城的星星又亮又大又多,还看得特别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