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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市火车站。
“妈了个b的,没有直达沈阳的我都忍了,但他妈怎么会连个卧铺都没有!!”福鑫磨磨唧唧的走在zuihou面,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灌啤和红肠,熟食什么的。他和老三,高东都有个恶习,睡觉前哪怕就三个花生豆,也必须得闷点小酒,要不就失眠。
“你快别墨迹了,我特么这种不坐私人飞机,不出门的大哥,都没说啥,你个马仔墨迹个卵!”我烦躁的说了一句,被挤的东倒西歪的,使劲往上蹭着。
“哥们,外地的吧??告诉你个事儿,来我们这儿,吹牛b是上税的,ok不?”站在我前面的一个,岁数二十五六岁左右,穿的溜光水滑的青年,领着个岁数能有岁,长得挺haode姑娘,回头呵斥了我一句。
“大哥,道上儿的哈?”我龇牙回了一句。
“麻溜给我闭了!!”青年皱眉再次说了一句。
“妥了,妥了!”我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门口磨蹭了十多分钟,大伙都进了车厢,我们都没什么行李,也挤不过这帮老头老太太,索性站在车厢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过道里没啥人了以后,才回到了座位。
其实坐火车,尤其是坐这种罕见的绿皮蹦蹦,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儿。人世百态,全部森罗其中,扛着锄头的老头,能卖大力丸;穿着得体很像做生意的中年,一问干的啥,他给我掏出了一个,台湾换/妻俱乐部,网上执行总裁的名片,我他妈当时就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