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德华直接瞪她。
容梨正要缩回脑袋,装作没看到呢,她就叫道:“你……过来陪我喝两杯。”
容梨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你说的是我吗?”
“少废话,快过来!”
容梨双手抱胸,有些不爽地说:“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当我是条狗吗?”
傅德华忽然喉咙更住。
她很想骂容梨,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又酸了起来。
她眼泪簌簌地往外冒。
容梨傻眼了,她最怕别人哭了,关键她好像还是被自己给弄哭的。
怔愣了片刻,容梨起身坐到她身边,忙对她说:“我陪你喝,这就陪你喝,你别哭了。”
傅德华擦了擦眼泪,然后给自己也给容梨倒了一大杯酒。
容梨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下。
自己还没抿上两口,傅德华就把整整一杯酒全喝光了。
看到容梨没喝完,她又哭着说:“你怎么不喝?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你是不是想把我赶出这个家?!”
容梨嘴角抽了下,她实在搞不懂她的逻辑,她是怎么把不喝酒和要把她赶出这个家联系起来的?
谁叫她哭得惨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