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将他的头狠狠的压在这片虚空之中。
咚！
月无铭浑身狂颤不止，“对不起，我身为你们的父亲，却是以……歹毒之心，毫无人性的手段对待你们，我不配为父，亦不配为人，此生此世，哪怕是堕入阿鼻地狱亦是无法洗清我犯下的罪孽！”
“像我这种人畜不如之人，应当下十八层地狱惭愧十生十世，受尽地狱折磨！”
天地安静下来。
这句话，不是从任何一个其他人的口中说出，而是自月无铭的口中。
卑微宛若爬虫。
亦再也没有了任何天神风华。
叶修双拳一握，浑身顿然是猛地痉挛一番，即使是他的脚步都是猛地踉跄。
但……
砰的一声，叶修握住重剑，死死的抵在地面之上，强撑着自己几欲倒下的身躯，依旧傲然挺立的直视月无铭。
“好！”
“很好！”
“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但……对我来说，哪怕是你在地狱之中惭愧都决然不够！”
“哪怕现在凌虐你千百遍，也不足够平息我心之怒。”
“呵呵呵……月无铭……”
“现在我亦可以不凌虐你，但你应该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