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出了什么问题?”瑶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虞清欢道:“我不放心他,我想去找他。瑶娘,你能理解我这种心情么?”
这里的“他”,指的当然是长孙焘,虞清欢说出这话的时候,牙根不由得有些发酸。
瑶娘眸色转浓,半响,才道:“我能理解,公子且去吧!我和怀珺,会照顾好自己。”
虞清欢取出纸笔,写了几贴药方,递到瑶娘手中:“你放心,我既把你们留下,便不会让你们有事,我已让阿六调动人手,他们都会保护你们。”
说完,虞清欢转身举步欲走,被瑶娘一把拉住:“公子,且慢。”
虞清欢回眸的刹那,瑶娘将一手绢包裹着的东西,递到虞清欢手中,微微笑道:“这是我为公子绣的平安符,妾身是南方人,南方拜神、信佛,十分虔诚,我离开至亲的时候,带走的唯一念想,便是这样的一枚平安符,每次只要想家,我都会拿出来看一看,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了亲人的庇佑一般,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虞清欢捏紧手绢,道了句:“多谢,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说完,虞清欢离开了,在走出房门的刹那,她将手绢里包着的东西抖进袖子的夹层里,然后将手绢妥帖地放进荷包中。
卫殊在她房里,她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抬眼望着天边。
那里,一轮新月升起,倾泻微弱清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