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赫霞公主却这般直接地针对她,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受了谁的挑拨?
虞清欢想不通,便随狗去,没有再想了,她抬头,目光澄澈地望着赫霞公主,漫不经心地道:“赫霞公主,你真真是误会我了,我完全是在为公主着想,若是我应公主之邀去献艺,礼尚往来,公主必定也要当众表演,如果公主比不上我,岂非打公主的脸?”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不行么?!”赫霞公主不悦地道。
虞清欢不紧不慢地回道:“确实是这么认为,虽然北齐在马背上得天下,但公主毕竟是皇室中人,想必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但从公主方才的表现来看,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不怪我会觉得公主是个废物,只知道说别人,自己却是什么都不行。”
“淇王妃,不若来比一比?!”赫霞公主登时被激得怒火滔天,“我必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好!”虞清欢不假思索地答道,“就这么说定了!谁要是出尔反尔,谁就是小狗!”
赫霞公主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激将的人,反被激将,登时恼羞成怒,但她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小狗,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她也不想便宜虞清欢,提出要求道:“既然要玩,那就玩个痛快!不如我们给对方规定应表演的内容,如何?”
虞清欢挑唇:“那么,我便不客气了!”
赫霞公主道:“还请淇王妃弹奏一曲。”
虞清欢道:“还请公主舞剑。”
于是表演的项目就这么迅速地拍板决定。
琴夫子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
众人各怀心事,但都没有表露出来。
最后,太后启齿:“接见外国使臣本是国家大事,但既然公主诚心相邀,淇王妃,你便去吧!”她吩咐靖心:“为淇王妃和赫霞公主引路。”
虞清欢昂首挺胸地转战阵地,把夫子后妃们尽数晾在清宁宫。
走在长长的甬道里,青石的路因寒霜而更加森冷,整个皇宫显得恢宏磅礴,却又毫无人情味。
“赫霞公主是白漪初小姐的朋友?”忽然,虞清欢问了一句,她也没有真凭实据,一切都只是猜测,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如果是的话,你怕么?”赫霞公主忽然回头,像虞清欢绽出一个绚丽夺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