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发现了此秘密,自然落不到什么好下场,淇王妃她喂了老臣一颗毒药,让老臣死守秘密,否则她就让老臣死无葬身之地!”
“老臣深受皇恩,自然不想与她同流合污,但淇王也随之施压,老臣是孤掌难鸣独木难支,无法与他们抗衡,老臣这个年纪,越老越怕死,为了活命,只好继续隐瞒事情的真相,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最后还牵连了太子殿下!娘娘仁慈,不计前嫌愿意听老臣一言,还请娘娘替老臣做主,老臣不想死啊!”
奴在身者,其人可怜。
奴在心者,其人可鄙。
邢御医表现得越狗,皇后反而越相信他,因为他越是贪生怕死,被淇王夫妇威胁的可能性越高。
皇后手指轻轻敲击在凤椅上:“淇王夫妇不仅假孕蒙蔽圣上,而且试图通过‘假流产’一事拉太子下水,此事已经不是单纯地欺君那么简单了,谋害储君,那可是叛国谋逆的大罪!真不愧是乱臣贼子教出来的人,心又野又大,和那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
邢御医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皇后起身,俯瞰地上狗一般趴着的邢御医:“储君乃是国本大事,陷害储君便是动摇国本,若是邢御医能将功折罪,让大秦免于一场动?乱,兴许邢家满门还能迎来一线生机。”
“是!”邢御医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跟在皇后身边,一起往太极殿。
此时的朝堂,正在为江太傅夫人刺杀淇王妃一事争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