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又点头:“奴婢们皆可确信!”
虞清欢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叩了叩:“那么孙御医,请你现在立即为我大姐号脉,观察她是否有颅内出血的症状。”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为何要去给和案情完全无关的人号脉,难不成虞大小姐的脉象能告诉他们凶手是谁?
孙御医看了一眼长孙翊,在征得他的同意后,立即去给虞清欢号脉,半响,惊呼一声:“的确如此,虞大小姐的颅内正在出血,不过不严重,所以几乎难以察觉到。”
虞清欢问他:“最初你给我大姐号脉时,可有此种症状,或者征兆?”
“并无。”孙御医肯定地说,“初次号脉的时候,未曾发现虞大小姐有任何出血的症状或者征兆,如果有外力撞?击,方才微臣必定能察觉出异样。”
虞清欢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大理寺卿知道,淇王妃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问题,必然有他没有察觉的线索。
可淇王妃现在是嫌犯,让他去请教嫌犯,他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正当室内落针可闻的时候,正当众人的好奇心膨胀到无法抑制的时候。
长孙焘他开口了,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