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长长舒了一口气,连忙让小厮把箱子抱到卫殊面前,给卫殊抽。
卫殊随意捡起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他倒是很镇定。
但,抱着盒子的小厮却想当场去世。
只因那张纸条上面,写着的内容是——穿广袖流仙裙作舞。
众人问:“写的什么啊?”
小厮满头大汗,不敢回答。
长孙焘笑着看向卫殊,道:“卫指挥使不敢赌,放弃也并无不可,千万不要为难自己,本王和在众的各位都不会因卫指挥使怂而有任何意见。”
“微臣是那种要脸不要命的人么?”卫殊把纸条一扔,“肤浅。”
长孙焘道:“本王有说你是了么?自作多情。”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众人第三次产生了走与不走的矛盾。
虞清欢问道:“所以,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小厮抱着箱子小跑到虞清欢面前,这才敢开口:“回王妃,纸条上写着穿广袖流仙裙作舞。”
“这的确太难为人了。”虞清欢道,“卫指挥使别放心里去,但若是卫指挥使因担心淇王府没有这种裙子而弃权,那大可不必,这样的衣裳,淇王府是拿的出的。”
卫殊道:“王妃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话锋一转,微臣的情绪在大起大落之间,很容易有内伤。”
长孙焘睨了卫殊一眼:“既然卫指挥使没胆量,那就下一个。”
卫殊仿佛没听到长孙焘话里有话,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众人再无人敢自作聪明,跑上去转动筷子,生怕再惹上卫殊这个大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