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揉揉她的发:“小傻瓜,儿女私情,就该自私一点,想矫情就矫情,想作就作,你为什么不能闹脾气?反正有人哄着,无理取闹又怎样?反正有人受着,只想自己又怎样?反正有人愿意。”
“昭华,”虞清欢发现自己越来越软弱了,无论在这场关系里,她最初站的位置如何,可如今她总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长孙焘身后的位置,让长孙焘护在前面,挡在前面,天塌下来了还有长孙焘顶着。
或许这就是爱情,让人丢盔战甲,露出一身破绽。
却又让人筑城建墙,把心爱的人保护在墙里头,无坚不摧。
“听卫殊的口气,陆叔此举是为了你我脱罪,本就是无中生有、证据不足的事情,我们不会在这里呆太久,可正因为这样,我担心今上不会给我们时间,会在我们清白洗干净前先下手为强。”
还有更糟糕的她没说,那就是她的明珠,她根本招不回来,那么事情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里被围住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长孙焘道:“这个问题,谢韫也会想到,你放心,就算到了那一步,我们也还有生机。”
虞清欢道:“我猜他想给你按个罪名,不仅能把淇王府一网打尽,也能让天下心服口服,但这只是想象而已,我觉得他会退而求其次,一网打尽不行,那就先擒王,最后逐个击破,他也不是那种干大事的人,因为这样,所以他什么卑鄙的事都能做。”
长孙焘依旧从容镇定,他的临危不乱很有感染力:“本王明白,但目前最重要的是,你要平复心情,本王什么都不怕,就怕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