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姑娘,吴家人不会有什么事吧?”秦管事不放心,忍了许久,还是问了出口,“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这家人与我有亲戚关系,他们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不过,我怕你吃亏。”
虞清欢笑吟吟的,与方才判若两人:“秦叔,您放心,我只是吓了吓他们,至于以后是死是活,那就全看他们的造化了。”
她又不是菩萨,吴家的人不需要她普度。
秦管事放下心来:“没事就好,你是个好姑娘,实在不值得为一些无赖泼皮搭上自己。”
见识了吴家人的兽?性,再看秦管事的善良,虞清欢冰冷的心,逐渐有些温度,她开口:“秦叔,明儿一定是个好天气,您觉得呢?”
秦管事期待中带着一丝紧张:“晏晏姑娘说的是,我这就去准备,晏晏姑娘受累了。”
虞清欢笑而不语,没有再接话。
秦家很快就到了,虞清欢刚下马车,便瞧见长孙焘穿着新做的棉衣,伸长脖子往外边看。
见虞清欢走下马车,长孙焘连忙跑上前,握着虞清欢的手,将她搂进怀里,掀开身上的棉衣把她包住。
“晏晏,冷不冷?草草给你暖。”
因为有崖蜂蜜,大火那日长孙焘被牵动的内伤,正一点点恢复,而他的烧伤都是些皮外伤,秦家的土方治烧伤相当有用,那些伤愈合得很快。
加上她的血,长孙焘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是……
虞清欢没有急着戳破他,和秦管事打了声招呼后,便拉着长孙焘进了屋里。
刚把门关上,虞清欢脸色一下冷了下来:“草草!什么时候学来的怪脾气,竟然不听话!”
“晏晏,我……”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