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张远从小就开始打铁,身材长得魁梧而健壮,拎起锤子的手,臂上肌肉大块大块的,这一锤子抡下来,指不定会死人,大家都不敢贸然行动。
外面势同水火,僵持不下,里屋虞清欢对赵秀儿开始展开救援。
本来杨迁和长孙焘要在旁边帮忙,但因为赵秀儿是个姑娘,多少不方便,所以虞清欢便把他们赶到一边。
“晏晏,他们以多欺少,草草要不要去帮张远?”
虞清欢一边下针,头也不抬地道:“草草,这床上躺着的,是张远心爱的女子,护住她也是张远的责任,我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这事得让他自己去面对。”
虞清欢见长孙焘有些茫然,继续解释道:“他若是犯怂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护不住,那就当我们之前为了让他解开心结所做的一切都喂了狗,他也不配得到秀儿姑娘,但若是他死扛到底,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承担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那我们再扶一把,总不叫他倒下。”
在虞清欢的施救下,赵秀儿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嘤?咛一声,看到虞清欢的笑脸,面上的警惕也淡了些。
“醒了?”虞清欢问她,“刚刚这是要上吊来着?脖子都差点勒断了。”
赵秀儿怯生生地看着虞清欢,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儿:“你是谁?”
虞清欢微微一笑:“我是一个医女,那边的两个男人是我的夫君和他大哥,路过此地,暂时借住在张师傅家。”
赵秀儿一个激灵:“张师傅?张远哥,我张远哥呢?”
虞清欢把针收回手腕的镯子里:“你倾慕的男人,正在外面守护你。”
赵秀儿下意识地脸一红,接着立即就要起身:“他们人多,张远哥打不过,我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