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手下留情,而是那老人真的如此厉害,并不能被一脚踹下去。
虞清欢伸手一挡,拦住了杨迁,她靠在甲板上,披散在背的青丝被风卷起,容姿昳丽,质美如?兰。
她轻轻启齿:“死老头,冲着本姑娘来的吧?我让你洗了个澡,你得感谢我才行,要不说说所为何事?”
老人甩了甩袖子,把那带着污垢的脏水甩得到处都是,他背着双手,故作高深地道:“小女娃,既然你如此聪慧,那就猜猜老朽来找你做什么。”
杨迁举袖挡水,却是不肯挪动一步,站在那不远不近的地方,警惕地望着这个老人。
虞清欢没有直面回答老人的话,只是道:“骗子不一定是高人,高人却一定是骗子,你看起来不像高人,必定是个老骗子,既然如此,我管你来找我干什么,请你随意。”
说完,虞清欢转身就走,背对老人时,她拍了拍明珠的脑袋。
怀里的明珠动了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叫声。
她果真没有理会老人,自顾自地走进船舱。
她没理会,杨迁自然也不会去管,一前一后进去了,徒留老人独自在甲板上,任料峭春风吹着。
虞清欢刚踏进门,一阵大力传来,她整个人便被拉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关了,差点撞上了杨迁的鼻子。
长孙焘把她抵在门上,一张唇先送了上去,土匪般攻城略地,吻得她满脸通红,最后,长孙焘掐住她的纤细处,轻轻一带,人便被他抱到了靠窗的桌上坐着。
长孙焘一把扯出明珠仍到一旁:“我想剁了杨迁的手,竟敢趁机占你便宜。”
“那是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