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长孙焘道:“你若是觉得累的话,也可以在这里歇几日,到时候直接去会稽?”
虞清欢接过他手中的包袱,笑吟吟地道:“我才十六岁,无论是精力体力耐力还是活力,都比你这老黄壳儿的麦子强。走前边给我开路去!”
长孙焘连忙追上背着小包袱的虞清欢,把包袱接过来挎到自己身上。
小厮给他们二人牵来两匹骏马,拱手道:“小姐,姑爷,一路顺风!”
绑好东西,二人翻身上去,扬鞭策马,骏马像疾风一样,撒开蹄子狂奔。
兰姨扶着门框,流下不舍的泪水,却也知道,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捆住这两人的灵魂。
“小姐,姑爷,祝二位一路顺风。”
二人沿着官道走了两日,代步的马儿有些受不了,他们只得在路边的一间茶棚稍作休息。
一壶茶几个白/面馒头,两人吃得津津有味,没有任何嫌弃之色。
正在这时,一个刀疤大汉骑马经过,虞清欢袖底的明珠和灰灰,登时钻了出来,朝着大汉贪婪地嗅吸。
虞清欢皱眉,挨近长孙焘低声道:“老头儿怎么乔装成这样?他想干什么?”
长孙焘道:“你怎么看出来那是百里无相老头儿,怎么看都是寻常的大汉。”
虞清欢道:“还不是这俩小家伙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