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棚子的时候,揉了揉眼睛,使它看起来又红又肿,好像哭了许久似的,这让陈校尉等人,愈发心疼她受了委屈,对白漪初这个女人简直恨之入骨。
与此同时,卫殊带着人直接闯入了驿馆,找到白漪初的院子,把断了手脚的男人扔到白漪初面前。
因为他是御前宠臣,白漪初的护卫甚至不敢拦着,只能小心翼翼地护在白漪初面前。
卫殊拉了个椅子,大马金刀坐到白漪初面前:“白小姐,主动坦诚还是尝遍麒麟卫十二道刑罚之后再坦诚。”
白漪初带着斗笠,垂下来的白纱遮住了她的惊慌,但正因为有了这层遮挡,她只需要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大人说什么,我不明白。”
卫殊冷冷一笑:“装傻在本官面前没有任何作用,白小姐,你是人是狗,本官这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用在本官面前装模作样。”
白漪初恍如受惊的小白/兔,伤心地道:“卫指挥使,我不知道你在办什么案子,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但你问案归问案,还请不要上升到人身攻击,你这样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未免有失你做官的身份。”
卫殊轻嗤一声:“看来白小姐还是对本官知之甚少,本官看起来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么?好了,本官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好好把握,本官也不想浪费时间和你掰扯,那才是真正地有失/身份!阿琨。”
阿琨走上前来:“白小姐,证据显示,你命人收买这个男人去流民聚集的地方大闹一场,险些促成流民暴/动,你为何要这样做?”
只字不提淇王妃,因为他们是来谈白漪初指使人人去流民区闹/事,意图挑动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流民,造成流民动/乱一事,而不是来给淇王妃撑腰。
要撑腰,也不能落人口实。
白漪初刚否认:“我没有!”
卫殊用手指抵在唇边,笑得分外邪魅:“嘘嘘嘘!白小姐,证据确凿,本官劝你别找借口了,为彼此都留个颜面。你说是不是?本官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否是定北侯授意?!”
白漪初反唇相讥:“真是笑话!我父亲镇守北疆,立下赫赫战功,白家多少男丁命丧沙场,足以证明白家对朝廷的忠心,和对这片土地热诚,为何定北侯府要来挑动流民?大人,污蔑人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借口,你这些欲加之罪,没有任何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