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咕咚咽了一下口水:“是、是我想的那样吗?”
南宫绥绥道:“不,比那更紧张,更刺/激,更不可描/述。”
谢韫如丧考妣:“我、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
南宫绥绥的手,在嘴唇上缓缓划过:“你高兴便好,只要你能骗过身体的感觉,骗过自己的良心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么你怎么说都可以。”
谢韫动了动昏沉疲累的身子,如晴天霹雳般,难以置信:“是不是你逼的我?”
南宫绥绥暧/昧地笑了:“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主动的,折腾了大半宿才停。”
谢韫拉过被子蒙住脑袋:“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冷静会儿?”
南宫绥绥点点头:“好,依你便是,但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可别赖账啊!”
谢韫嗡声嗡气地道:“我会负责的。”
南宫绥绥道:“好,那我叫人清点一下,到时候把单据送过来给你过目。”
南宫绥绥终于绷不住笑脸,一脚踹在谢韫的背上:“你也真是的,发酒疯就发酒疯,把老子好端端的一个房间都给砸了,十个老子都拉不住你,瞧这屋子让你祸祸的,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这些可都是老子的宝贝,但念在你酒后乱性的份上,老子算你便宜点。”
谢韫绝望地道:“那个,我也没有多少银子。”
南宫绥绥没好气地道:“还不起就用自己的余生赔偿吧!老子才不惯你这臭毛病,你瞧瞧这碎的都是些啥!”
自从知晓谢韫的真实身份后,南宫绥绥心里一直清楚,谢韫接近她肯定另有所图,但想到自己也对谢韫另有所图,便也没有跟谢韫计较太多,就当扯平了。
扬州遭灾的事情传来,南宫绥绥大概能想到谢韫目前最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所以她想助谢韫一臂之力。
但谢韫身为一个“外人”,如果她为谢韫出太多力,必定遭到家里的反对。
她是家主不假,可正因为是家主,行事才多有桎梏,不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只有把自己和谢韫的好事尽快办了,给谢韫一个名分,到时候行事才能方便许多。
因为这个原因,她这才诓谢韫进自己的房间。
岂料谢韫平时娘们唧唧的一个人,发酒疯的时候拦都拦不住。
一会儿抱着茶几要拜把子。
一会儿站在桌上大吵大闹。
一会儿又发狠似的摔东西。
一会儿大喊大叫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整整闹了大半夜,才被南宫绥绥一个闷棍砸昏。
南宫绥绥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看着满地狼藉,不由地叹了一口浊气——扬州水患也不过如此吧?
谢韫咬着被角,背对着南宫绥绥,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事情没办成还欠了一屁/股债,把他郁闷的都想找什么捷径走了。
唉?
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