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无相道:“引河改道?丫头,这不是小事啊!你先去把杨迁那小子找来,顺道找一份與图过来,先让师父研究研究,再决定这河能不能改道,啊。”
虞清欢问:“师父,您是担心河流改道会引发国运的变化?”
百里无相道:“风水玄学这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古以来,有多少帝业毁于龙脉被断。流经归雁城的河流,沿着翠屏山脉,一路途经雍州直达玉京,是北方第一大河流,改道一事岂能儿戏?”
虞清欢道:“可是,大秦的龙兴之地在淇州,这与北齐接壤的河流山脉,应该不会影响到大秦国运吧?”
百里无相道:“丫头,圣祖皇帝可是有一半的胡人血统,万一大秦的真正龙脉,就在这翠屏山脉呢?听话,去把杨迁那小子叫来。”
虞清欢对风水一事,持将信将疑的态度,然而河流改道乃是大事,她也不能说做就做。
毕竟改了嘉佑狗的运势没关系,最好能把嘉佑狗改个不得好死,但改了大秦的国运可不好。
于是她把杨迁给叫了过来,杨迁一听,登时用拳头砸了一下掌心,道:“火急火燎地将我找来,就是为了听你们说这个?我很闲啊!王妃不清楚个中缘由,难道你这糟老头还不知道吗?这风水之事你找我作甚?我又不是风水大师!要不我把师父刨出来让你问?”
百里无相跳起来赏了他一个栗子:“你师父蹬腿前让你下山辅佐帝星,肯定给你留了一些东西,你想想,有没有类似于山川水纹之类的图形。”
杨迁想了想:“还真有,不过我看不懂,就把它烧了!”
百里无相痛心疾首:“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净不干人事!”
杨迁回瞪他一眼:“但我记得画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