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得有点多,主子的笑容有些瘆人啊!
阿六急中生智,再次话锋一转:“作为主子忠心不二的属下,我很负责任地告诉您,被娘子打这事根本就不丢人,你看这成千上万的光棍们,谁不羡慕主子长了一张好脸,这才有被娘子扇耳刮子的福气。”
长孙焘再次拍了拍阿六的肩膀,笑得分外温柔:“小六子,你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真是不错,既然你如此能说会道,进去帮本王把王妃哄好了,本王就勉为其难饶你不死。”
阿六大惊失色,吓得“砰”地一下跪了下来,拉住长孙焘的一枚,撕心裂肺地哭道:“主子,您还是杀了属下吧!”
“要是属下今天进了这门,哄好了您会怀疑王妃对属下另眼相待,哄不好您会怪罪属下办事不利,更可怕的是,要是属下把王妃给哄哭了,您不得把属下凌迟处死?左右都是死,您就给个痛快吧!”
百里无相端了一锅药膳,那是用乌鸡细熬慢炖出来的珍品,老远就能闻到味儿。
他身上带伤,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架不住他对徒弟的宠爱,以及炫耀之心。
只见他摆出胜利者的架势,清淡无波地扫视了一眼堵在门口的三个男人。
脸上挂了一个灿烂的笑意,仿佛在告诉大家,这个徒弟儿待他总是不同的。
“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也没见有人去做,正事上像只癞蛤蟆,戳一下跳一下,在这女人上头,倒是勤快地很。”百里无相不屑地说了几句,大摇大摆地进屋了。
一旁的杨迁,身上缠了不少纱布,或许是因为这些纱布的原因,他竟敢破罐子破摔,上前扶起阿六,开始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你这小机灵鬼,你的选择是对的,你家主子被关在门外几宿进不了屋,这嗓子都求哑了,也不能跨进门槛一步,要是你进去了,这不是等于说在阿瑜心里,你主子不如你么?为了求个好死,千万别进去,啊!”
长孙焘脸色越来越冷,那被虞清欢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