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王也是为了师父着想,总不能叫陆家香火就此断绝。你看,本王的出发点如此高尚,是不是比你这种打不过就找妹妹来做帮手的,强多了?”
陆明邕轻嗤一声:“皇叔所言句句在理头头是道,不过臣有个疑问,臣也不用与瑜儿同/床共枕,瑜儿就算生臣的气,臣也不用日日受气,但皇叔您这般惧内,不知每天面对媳妇儿的怒火,皇叔会不会腿软呢?哈哈……”
陆明邕怕拍手,阿琨恭敬地呈上一块搓衣板。
一掌拍在长孙焘的肩膀上,陆明邕幸灾乐祸地道:“臣啊!就是个贴心的大舅子,刚刚听闻有位绝世美人儿搬着细软上了淇王府的门,还自称是皇叔您的旧识。”
“臣一听不得了,这不立即就给您准备一块楠木搓衣板。依瑜儿那小脾气,认错态度一定得诚恳,否则就难收场咯!皇叔殿下,自己造的孽,也只能自己承担,自求多福吧!”
陆明邕做了个手势,阿琨迅速将搓衣板塞到阿六手里。
“浑身都是汗,需要泡个热水澡。”陆明邕扛着剑大步离开,阿琨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身后。
长孙焘淡定地吩咐陆府的人端来水和皂角净手,接着步履轻松地走回王府。
阿六抱着搓衣板跟在后面,时不时提醒:“主子,您的腿好像有些软,要不歇会儿?”
零还在养伤,短时间是不可能做影卫了。
很多由零转换传递的信息,眼下都交给了阿大阿二,长孙焘因此也失去第一手消息来源,他至今不明白自己又惹了什么祸,怎么会有女人找上门?
正纳闷着,关于那神秘女子的信息总算递到了长孙焘手里。
阿六伸长脖子过来看,还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便看到主子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原来是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