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说啥了?
她有点想失忆。
长孙焘轻轻抬了一下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坚实健硕的腿,迫使她不得不将两腿分开许多,才能坐稳。
桌案上的东西都被推到了一边,如今上头躺着一本装订十分精美的书,正黄底板有着褔喜云纹,金色的线把书给钉了起来,看起来十分正派,像极了一本了不得的秘籍。
“我们一起看。”陆明瑜的目光刚放到那书上,长孙焘便贴/上了她的背,双手环住她,就要去打开那本书。
微凉的湿意,带着皂角的味道,贴/上来时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暖,有些凉,随着这个拥抱,长孙焘的气息一下子便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
陆明瑜转过脑袋往回望,可见他白皙完美的颈项,目光下移,是他那被热水烫红的肌肤,再下移,是尽管布满伤痕,但依旧壮实可观的胸/膛。
宽松的袍子搭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陆明瑜脑袋“嗡”的一下,瞬间浮现两个字——勾/引。
没错,是勾/引。
自从长孙焘开荤了之后,就像一匹不知餍足的狼,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就算她怀了身子,也变着法儿的折腾。
陆明瑜好几次想咒长孙焘撑死,可长孙焘拥有用不完的精力,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陆明瑜怕得要死,开始回避长孙焘的索取。
结果呢?
长孙焘每天除了上上朝,处理处理公务以外,便一门心思地在她面前努力施展魅力。
比如说赶走一堆丫鬟,然后光/着膀子练剑,练出一身汗,便跑到她面前晃。
比如说,故意穿着薄薄的衣裳,坐在灯下凝神写字,露出好看的手腕。
比如说穿着仙飘飘的袍子,修长如玉的指骨握着一卷书,用他那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将那圣贤书给读出来。
又比如说现在,就差没在脸上写“宠我吧”几个大字。
为了得到宠爱,长孙焘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实在令人发指。
沉稳、儒雅、刚毅、威武……长孙焘就像只千年老狐狸,每天都在切换各种风格,总之就是努力施展魅惑。
陆明瑜大概能猜出这书里是怎样一番脸红心跳的内容,书还没打开,她便心跳加速,桃腮泛红。
“想什么呢?”忽然,长孙焘把下巴搁在她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脸都红了?”
低沉好听的嗓音,芳香馥郁的味道,轻轻拂过耳畔的气息。
陆明瑜的身子,一下便紧紧地绷了起来:“没、没……你往我耳朵吹气,有些痒。”
长孙焘仿佛看穿了她,低声揶揄:“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羞羞的事,想得耳根都红了。”
陆明瑜伸手推开他越凑越近的唇:“真的很痒。”
长孙焘没有再继续,修长的手指挑开书的封皮:“来,我们一起看,一起学,然后再一起试。”
看什么?学什么?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