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再把珍璃故意向他下药的事情吐露出来,那他必定恨上珍璃,可他怎么半点不受威胁?
玉贞长公主见他如此态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威胁道:“陆明邕,你要是敢迈出这道门一步,本宫就将你与珍璃那点好事抖出去!”
“你不给本宫面子,本宫也不想给你留脸!到时候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看你还有何颜面面对世人,还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世上?”
陆明邕冷笑一声:“殿下,你以为臣是谁?”
玉贞长公主一怔,继续威胁道:“你不怕,难道珍璃都不怕吗?要是让人知道她云英未嫁就失了贞洁,她会被千夫所指,被万人唾弃!她就是被千万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贱妇!”
陆明邕静静地望着她,忽而露出一抹如同魔鬼般的笑意,那个在暗夜中见不得光的卫殊,此刻又回来了:“殿下,在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你先尝一尝这滋味如何?”
话音刚落,陆明邕将腰带解开,在玉贞长公主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将自己的外披拉乱,忽而鬼魅般笑了。
“公主殿下,请您自重!臣是不可能从了你的!”陆明邕发出惊惧的喊声,捏着凌乱的衣裳,惊慌失措地跑出玉贞长公主的殿宇。
他的动静,引得一大堆宫人好奇围观。
与此同时,清宁宫内,太后高坐于凤座之上,冷笑着看向跪在面前的大长公主,以及被扶着跪在她身边昏昏沉沉的珍璃郡主。
太后心里说不出的快意,曾几何时,当她只是个贵妃时,长孙丹若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时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长孙丹若也只能匍匐在她面前,像一条可怜的狗。
左右无人,两个女人沉默地用目光交汇,她们谁也没注意,珍璃郡主紧闭着的双眸,眼睛在骨碌骨碌转着。
“丹若啊,”太后唤了一声大长公主的闺名,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地轻蔑鄙薄,“哀家接到密报,有人说……”
“太后娘娘。”大长公主打断她,“先太后是怎么去世的,臣妾一清二楚,兔子急了会咬人,做人凡事都要留一线才行,以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太后陡然一惊,不敢置信地望着大长公主,怒斥道:“胡说八道,你别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