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白了她一眼:“某与她就不能有一些暗号?”
陆明瑜道:“还不是怕你这某某某脑子不好使。”
长孙焘道:“奇怪,虞谦为何要抓走阿绥姑娘,还把她锁在那么隐秘的地方?”
谢韫的折扇打在掌心:“这正是我觉得奇怪之处,若说他想威胁我们,也不应该从阿绥入手。”
陆明瑜把书放到桌上,道:“有一种看似荒诞的可能。”
长孙焘和谢韫纷纷看向陆明瑜:“什么可能?”
陆明瑜道:“近一年来白大哥挤兑虞府的产业,虞家的商铺田地都挣不到银子,或许是入不敷出,所以打起了绑架阿绥姑娘的主意。”
谢韫不但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相当有道理,他道:“阿绥每次出门前,都会找地方变回南宫家主,若是阿绥的身份没有泄露出去,就有这个可能。”
长孙焘道:“如果只要银子,阿绥姑娘应当没有大碍。”
陆明瑜问谢韫:“那机关锁是什么样的?”
谢韫道:“那是一种古老的机关锁,如今基本已经失传了,我之所以知晓,也是因为在书上看过。”
陆明瑜道:“黄秀儿即将临盆,张远也要回来了,你且将那锁的样子画出来,看看张远能不能解,至于救阿绥姑娘的方法,我们再合计合计。”
长孙焘道:“晏晏说得对,眼下最重要的是确保阿绥姑娘没事。”
三人又商量许久,谢韫这才坐回轮椅上让人给推了回去。
虞谦为何要掳走南宫绥绥无从可知,但这不是他们在意的重点。
陆明瑜派了灰灰去找南宫绥绥,夫妻俩又做了诸多安排,累得沾到枕头便睡。
虽然诸事繁忙,但女学的事还是被提上议程。
翌日。
一大早秦宁便过来找陆明瑜,只说女学诸事他已制订了计划,就待陆明瑜做决定。
庄子上的人都被秦宁说服了,一旦新书院可以开设,那边也要着手。
秦宁做事很有章法,不管什么事到了他的手里,都能变成一件简单而又有条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