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提”冷笑:“我那聪明的小舅母不知道吗?她不是曾用那只白貂的毒去杀吴提,但吴提却没有中毒么?”
“不好意思,我们都对貂毒有抗性,它的毒我们都不怕,迷惑两只畜生的鼻子,又有什么难的?畜生就是畜生,它们又怎么能和人比!”
“小舅舅,既然被你识破了,那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这个你都不知道存在世上的人。”
“反正我早该死了,要不是我长得像吴提,可以成为他的替身,我早随我那苦命的娘,被北齐人像两腿羊一样对待。”
“你知道什么叫两腿羊么?就是那种低贱到可以用一根铁钳随时把身体贯/穿,然后架到火上烤的人。”
长孙焘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悲伤,他缓缓转身,却在“吴提”要出手攻击时,反手一剑,直接将“吴提”的琵琶骨贯/穿。
“吴提”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不可受控地向后退去,在长剑钉在柱身时,他被半挂在柱子上。
长孙焘一拳击在“吴提”耳边,那柱子瞬间被打穿一个洞,坚硬的木头在长孙焘的拳头下,犹如一块豆腐,瞬间变得粉碎。
长孙焘捏住他鲜血淋漓的下巴,气愤地道:“你的所遭遇的悲惨过去,本王可以感同身受,所以本王无权置喙你的愤慨与对大秦的怨气,因为在你看来,大秦是让你与母亲陷入痛苦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