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按照我说的去做。”
她让张远做的东西,正是谢韫与日和脖子上戴的坠子,她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所以她干脆做出一些赝品,把赝品散落出去,以此来引蛇出洞。
若是这坠子真的意义非凡,那拥有真品的,亦或是与这种坠子有关的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便能顺藤摸瓜,查找真相。
掌柜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力,只得依言照做。
再叮嘱一些相关事项后,陆明瑜打道回府。
最近几日长孙焘都归来很晚,陆明瑜直觉有事发生,但长孙焘没有主动提起,她也就没问。
谢韫身体复原后,南宫绥绥成日不着家,说是不能让男人绊住她赚钱的手脚。
董穗则十分珍惜陆明瑜给的机会,认真地照顾后院里的文君拂尘,有时还会去秦宁的庄子观察药材和桑树的种植情况,为农户提出改进建议。
小茜她说到做到,果然三日没有理会陆明瑜。当然,她也没理风先生。
变化最大的却是蓝灵灵,如今她每日都会去学院帮忙,给百里无相做助手。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转眼几日过去。
德宝斋送来几个抓到坠子的客人的身份背景,陆明瑜随手交给阿六去跟进,随即安心为小茜备嫁。
就连学院的事,非大事她也懒得过问,全权交给百里无相和秦宁二人。
因为小茜的下聘日子就定在正月十五,到了正月十五前夕,陆明瑜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是否是舍不得小茜的缘故,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十数年情谊。
长孙焘到了子时,才沐浴干净躺到她身边。
陆明瑜没了睡意,索性问长孙焘:“可是要发生什么事?”
长孙焘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把事情娓娓道来:“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前世这一年的正月十五,皇宫家宴散席后,宗室归家途中在皇城甬道里遇到了一场诡异的刺杀。”
“福王爷爷,大长公主遇刺身亡,除此之外,很多宗亲都未能幸免于难,以至长孙家人丁凋敝。最近我和兄长及表兄,都在忙着布防,为了明晚的宫中家宴做准备。”
陆明瑜又问:“你很喜欢福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