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卫家远在西南,却要派遣主力北上御敌,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
看卫天南不作声了,大长老也不为难他,仍然满脸堆笑:“你是族长,我是长老,按理说我不应该质疑你,不过呢,论修炼和实力我不如你,论地位和权力我也不如你,可要是说阴谋诡计,你不如我!今日我来找你,便是借这件事和你谈一谈阴谋。”
大长老飘然起身,直接悬停在了沙盘之上。
“要说这阴谋,往前数一千年就已经种下了因,现在开始收获果了。”大长老坐在他的飞剑上,掏了个暗紫色的酒葫芦:“来来来,咱们边喝边聊。”
卫天南有点触动,年轻时没少和这位长辈蹭酒喝,当上族长之后却再也没喝过了。
他一跃而起,在大长老身边盘膝坐下,接了葫芦仰脖子灌了一大口:“过瘾!”
他们二人悬浮在沙盘上,大长老坐在长长的飞剑上,耷拉着双腿;卫鹤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屁股下面却什么都没有,反而有点像是道法乘风之术。
大长老羡慕地上下打量:“你这修为,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都说卫鹤那小子将来能接你的班,我看着悬呐,倒是从来不声不响的卫鸣,走的是你的路子!”
卫天南此刻没有心情讨论功法修行的事情,他把葫芦还给大长老:“四叔,你还是讲讲这个千年阴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