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一头雾水:“命纸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伊振来不及解释,追问道:“命纸是什么?”
老头把卷轴拉开,指着他檄文和绢背之间的一层纸说:“就是这张纸啊,因为对保护表层内容纸张有密切关系,像书画的性命一样重要,因而称为‘命纸’。”
伊振点点头表示懂了,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提起了那支蹇骧毫锥笔,准备抄写大长老的檄文。
那老头拿出一方古砚,滴入两滴无根水,亲手将凤阙玄圭放在上面打圈研磨。
伊振上一次写毛笔字还是十几年前的小学书法课,有些紧张无从下手,扭头看老头磨墨,发现他更紧张,研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那墨汁刚铺了小半个砚台,他就停手不动了:“差不多够用了……”
伊振觉得老头子崇敬得有点过分了,他尴尬笑了笑:“行吧,我现写,不够了你再磨,我估计得写好多遍才能成。”
不知道是不是被大长老影响,笔尖悬停再纸上,他的手也开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