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她一个字说了半天,终于说出完整一句话,“这么说房车上那晚,我嘴唇红肿也是因为你?”
“是,我觊觎你很久了!”说话时,他又去吻她。
夏心悦没想到自己早就落入了他的流氓行径里,心里一口气上不来,便伸手打他。
她的拳头像在给他挠痒痒似的,盛元曜伸手去抓她的手。
只是一抓她的手,他的掌心一痛。
“嘶”了一声。
外公的戒尺是宽两指,长两尺。那是他老人家亲自制作的,用最有韧性的老竹子做成的。打起人来特别疼,疼到一般男人都会被打得痛哭不已的那种。
外公之前有把木质的戒尺,可惜打断了。就是打幼年时不好好练字的盛元曜给打断的,这才有了新的一把。
这个往事夏心悦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太小。
但是她知道,外公的戒尺打人特别痛。李温书不好好学习的时候,外公只要晃一下戒尺,他就会变得乖乖的。
看他的手心还是很红肿,夏心悦连忙轻轻抓住他的手指,问:“很痛是不是?”
盛元曜漂亮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扬:“你在关心我,对不对?”
“我能不关心吗?你是被我外公打的。”她拧了眉,绝美娇柔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疼惜。
“这样外公才能消气。”他紧紧盯着她,语态平稳地问,“悦悦,我想吻你,可以吗?”
这人是什么做的?怎么问这种问题时,都显得那么矜冷。
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