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你那边方便打电话吗？
姜迎：等我几分钟。
几分钟后，姜迎出现在地下停车场，弯腰坐进车里，拨通了葛洲的电话。
电话接通，葛洲几乎是一秒接起，“你今天不忙？”
姜迎，“说重点，你调查到了什么？”
葛洲清了清嗓子，“你不是让我调查孟芮知道的那个秘密吗？我调查到了一半。”
葛洲向来办事稳妥，而且办事效率极高。
但这次，他调查了这么久，居然只调查到了一半，不禁让姜迎感到诧异。
姜迎思忖了会儿，出声问，“事情很复杂？”
葛洲轻笑，“何止是复杂，周家这池子水，比我们想象中要浑的多。”
姜迎，“怎么说？”
葛洲，“陆曼背后还有人。”
姜迎，“……”
陆曼背后还有人？
难怪葛洲会说是局中局！
听到葛洲的话，姜迎默声，过了约莫半分钟，姜迎提唇，“这个人的身份你没查到是吧？”
葛洲承应，“何止是没查到身份，这个人简直就是个谜，如果我不是无神论者，我都怀疑这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半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一个人得谨慎到什么份上，得有权势到什么份上，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葛洲话落，见姜迎不作声，声音压低了些，询问，“对付陆曼的计划，还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