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讨论过这个话题。
两人的关系一直保持着陈哲润物细无声的追求,任萱客套疏远的拒绝。
再次这样开诚布公的谈这个话题,任萱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攥在了手里。
疼,窒息,却不敢猛烈的挣扎跳动。
半晌,任萱提唇,答非所问,“酒醒了?”
陈哲喉结滚动,装的像是那么一回事,“被你们来来回回折腾这么多趟,醉的再厉害的人都醒了。”
任萱又问,“那还要吃解酒药吗?”
陈哲看着她不作声,过了一会儿,从床上起身,两条大长腿踩实在地面上,双腿自然打开,从兜里掏出烟盒咬了一根道,“不如谈谈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