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觉得自己有点懵。
但苏念却笑了笑，从普信男程景安的手里，又把那颗脑袋提溜了过来。
然后顺手扒开了她的头发：“啧，五官丑陋，额间发黑，鼻翼宽瘪，一看就是无福之像！”
“在看看这眼神带着凶气，还有福宫内的怨气，你变成这样应该是你的报应，活着的时候，没少欺负人吧，现在又在这装委屈和柔弱了？！”
女鬼被灯光突然照到脸，觉得自己有点懵，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直接扒开鬼的头发，然后对鬼的面相指指点点？
你还是个人嘛！
但她死不承认：“我就是被欺负，才会跳楼的。”
苏念：“呵，你可给我拉倒吧！难道人家不是被你害死的，那姑娘也真是惨，活着的时候遇到你这种人渣！死了又被你吞噬！”
这女鬼肉眼可见的心虚了，但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我可没欺负她，谁知道她是这样的，还不是怪她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弱，说几句就要死要活的。”
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拯救可怜少女，只不过这个少女黑化的木晚，听到这一切后呆住了。
所以自己想要拯救的，从一开始就是那个恶魔。
苏念又一脸嫌弃的看着木晚：“你抢我那个普信男未婚夫的时候，也不是这个德行啊！现在居然就被一只鬼给吓得唯唯诺诺的。”
苏念最后总结性发言：“你可真丢人啊！”
木晚：……
脸色有些许不自然：“我可没抢！”
是他自己倒贴的！
但是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那只女鬼也不甘心的叫喊着：“我是无辜的，我就是无辜的！”
苏念扬了熟悉的巴掌：“我可没叫你说话！”
女鬼：……
好气啊，想说话，想说脏话…
但是又不敢！
看着女鬼在苏念的巴掌下，乖乖巧巧的闭嘴，木晚表示自己今晚上真是叹为观止了。
那两个大师又凑了上来。
但他们是来买符的。
苏念的符纸生意很好，现在还搞了一个预售，一个月只有三十张，他们这种常和鬼怪打交道的，别说三十张，来个五十六张压箱底都不算过分。
“天尊，给张符纸吧，我出五千！”
五千？
苏念点点头：“我现在就画给你！”
金大师的眼睛里面都快要冒星星了，能够现场看到真大师画符，那肯定能从中学到一二。
正准备问苏念要不要准备点什么材料，他身上随身携带得有。
然后就见苏念随便，拿了一张，被程景安随手放到床头柜上的废旧合同。
然后拿起圆珠笔就花了出来。
然后递给了金大师：“诺，五千！”
金大师：“你不用符纸画就算了，朱砂不用也算了，您用a4纸和圆珠笔组合，这真的有用吗？”
苏念：“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性？”
想到苏念徒手就能揍，金大师把话给咽了下去，高手的世界普通人总是无法理解的。
但还是觉得五千花得有点亏，又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苏念，总觉得这天尊有点骗钱的怀疑。
程景安的语气更是震惊：“你现在连五千块都愿意赚！？”
苏念更奇怪了：“五千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