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多。”
楚南栀没好气的冷嗤了声:“还不赶紧去。”
恰在这时,马德福端着参汤进来,听到二人的对话,连忙殷勤道:“老朽带郎君去入厕吧。”
“不必。”
谢景辰挥了挥手,轻捂着伤口缓缓的向屋外行去。
等人没了影,马德福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感叹道:“楚娘子这位朋友不是个凡人啊,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恢复得如此神速。”
咳,自己那儿子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造化。
楚南栀默默的看了眼他端进来的参汤,没有答话。
不多时,谢景辰又慢吞吞的自己走了回来,轻咬着牙关缓缓躺回了床上,不经意间却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他虽一直在刻意掩藏,可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让楚南栀察觉到了:原来这登徒子不过是强撑出来的坚强。
“我就说,哪会好的这么快。”
楚南栀暗暗道:“这倔强的性子,简直就和林锦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转念一想,这种提防的本性换作是自己也会如此的。
毕竟他眼下是孤身一人。
“老人家,替我寻身干净的衣服吧。”
楚南栀尚在沉思,谢景辰就一脸平静的对马德福吩咐道。
马德福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长衫,虽已经被血迹染得看不清颜色,可昨日替他裁剪胸腹处的衣料时就摸出那质感并不一般,有些惶恐道:“山里人穿的衣服怕是郎君......”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