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也没工夫与他计较此事,但若真是平白无故的就将他罢免了,恐怕还真如了他的意。
想必他这般无病呻吟,就是为的这一出,好借故回到京中去。
“长史大人的忠心本王自是清楚的,还是快些下去吧。”
说完这话,林锦骁同他挥了挥手,立时变得面无表情。
关二白见状,也赶紧附和道:“宋长史,今日芦堰港接二连三发生命案,殿下与王妃甚是伤神,莫非你还要执泥于此等细枝末节的小事?”
宋辽摸了摸生疼的面颊,看着一张张黑压压的脸庞,哪敢再吱声,灰头土脸的率先离去。
待得他走后,司隶校尉康琇这才毕恭毕敬的与林锦骁抱拳作礼道:“下官也是听闻殿下遇刺,心中颇为不安,马不停蹄的赶到芦堰港,好在殿下无事,下官也就安心了。”
“劳司隶大人挂心了。”
林锦骁将他请入座位上,吩咐人斟了茶,又刻意打量了眼楚南栀,细声问道:“邢太守自尽狱中,司隶大人对此事作何看待?”
“哼,这厮定然是担心被责罚,惶恐之下自己抹了脖子。”
康琇哪敢再有任何质疑,义愤填膺的拍了拍伏案,接着道:“此事下官定会如实上奏朝廷,还殿下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