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平宁王妃所言,陛下也不过刚二十出头,青春鼎盛,断然不会有不测,臣相信陛下定能洪福齐天,庇佑我大禾帝国万世永固。”
纪容恒心中无比沉重,咬牙答道:“再则,那青禾王乃陛下同胞兄弟,臣坚信他必是不会行谋逆之举。”
“他不会?”
林锦笙冷笑着叹了口气:“朕尚在,他且敢擅自率兵入京,还有何事是他不敢做的?”
好在殿内并无外人,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发泄一番心中的不满。
连连咳嗽了一阵,他狠狠的瞥了眼纪容恒,再次追问道:“纪爱卿,你此一去,朕与你再见也不知是何日,你是我朝的肱股之臣,更是朕的兄长,朕希望你今日能敞开心扉的与朕互诉衷肠。”
纪容恒只得抱拳答道:“倘若真有那一日,若不得陛下明诏,臣必当死守阆州,不让青禾王踏足阆州半步。”
听着他这信誓旦旦的言语,林锦笙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目光审视向楚南栀,轻咳着言道:“倘若是平宁王北上,你又当如何?”
“臣必定竭尽所能死守阆州,将平宁王彻底阻在冬花江之外。”
纪容恒仍是同样的语气,坚定不移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