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尹恩慈心中倍感酸楚:“哀家年少时有位同胞的小妹,最是温婉贤淑,后来嫁到青禾纪家,诞下梵音、梵羽后,再怀上怀书时难产而死,哀家甚是心疼,便将他们三姐弟带到了宫里抚养,
哀家将梵音许给了你那早逝的公爹亭安太子,梵羽许配给了上一代青禾王亭羡,这对姐妹都是命苦的,梵音受当年宫变所累,梵羽生锦纾和皇帝之时两度难产,
再后来怀第三胎时让永安宫那恶妇做了些手脚,生产时血崩而亡,你们皇兄当时年幼眼睁睁看着自己生母死在了自己眼前,可他们那父亲却是个心狠的,不愿严惩田氏,还将其扶为正室,叫人何其愤懑。”
“原来如此。”
楚南栀听得心中也是发毛。
这年头生孩子本就艰难,若再遭人算计那离着鬼门关也就不远了。
想着自己腹中的胎儿,她隐隐地有些不安,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但愿将来能够安然无恙的让这小家伙来到这个世界。
今日见过了宫里面的人,她也算是彻底清楚了为何打一见到林锦芊和唐沅希这伙人,她们对待自己的态度就不算友善,原来根结在这里。
可见太皇太后和太后两党之间的恩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林锦纾此刻却关心着皇帝单独将楚南栀留下来的意图,环视着寂静的大殿中,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南栀,皇兄可是对你有事相托?”
“也不过是提及到让容恒将军前往阆州做大都督的事情。”
楚南栀话音刚落,林锦纾经不住皱起了眉头:“未提及别的事情?”
“别的?”
楚南栀心中隐隐的猜到该是当年林亭羡祭天大典途中遇刺的事。
林锦纾也未敢直言,而是将目光沉沉的转向了一旁的尹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