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年纪，也不可能是金丹，怎么会抓空的。
“山师弟，快回来！”方少羽还要上前。
但是一股可怕的威压已经堵住了他的路，杜子衡身后的那个尧伯截住了他。
“姜长老。”方少羽抬头，看向丹会那几个长老，想让他们制止。
但是为首那个长老，却没有动，他说道：“是他主要挑战，若是强行制止，岂不是让人以为丹会怯懦，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姜长老。”
方少羽实在无法相信，姜长老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龙小山输了，被杜子衡骟掉，对丹会的声誉打击不是更大吗？
方少羽并不知，这姜长老就是上次龙小山入丹会考核时，遇到的那个姜太一。
如果换个其他人，姜太一说不定就拦下了。
但是龙小山。
姜太一很不喜，这家伙上次把姜尘这个姜家第一炼丹天才打击得失去信念，现在都没恢复过来，既然龙小山要去自取其辱，他阻止做什么。
何况，这件事，对皇甫奇的打击是最大的。
两个弟子，一个当暖脚丫鬟，一个成了太监小厮，恐怕这个丹会会长他也没脸做下去了。
到时候……
姜太一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精光。
姜太一不插手，其他长老碍于他的话，也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