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迫切的目光盯着张绣,语速极快地说道,“区区桥蕤、刘勋,何足挂齿?
先前我未猛攻,只因担心我军兵力损耗过甚,不利于去攻庐江其他城池罢了!
可如今只要能拿下庐江城,再灭其援军,其他城池自会望风而降!”
说到这里,他再一次做出保证,“主公只管安心对付寿春援军,我定然不教那刘勋踏出庐江城半步,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甘宁跟着开口,“主公,便是放那桥蕤进城也无妨。
只是我等需夺其粮草,再断了水道,等时日一长,城中军心必乱!
彼时我等破城必将事半功倍!”
他跟魏延不同,提出了另外一种想法。
张绣不是孙策,刘勋也不是陆康。
所以甘宁并不觉得孙策围城两年才拿下庐江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听到两人这么说,张绣笑而不语,又把目光转向祢衡,“正平,你怎么看?”
魏延和甘宁也把目光投向祢衡。
毕竟一开始打庐江就是这位谋士出的主意。
谁知祢衡却淡淡说道:“主公心中既已有了主意,又何必来问我?”
“哈!”
张绣心说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祢衡这家伙的性格缺陷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治好的。
不过这种程度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使小性子罢了。
倒是魏延眉头一皱,把眼一瞪,“子平,你怎可如此向主公说话?”
“衡失礼,请主公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