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却鄙夷地说：“这世上糊涂鬼太多了，也不差你这么一个，乖乖听话，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在他这里没有得到答案，叶思媚又看向张医生，道：“既然他不肯说，张医生，不如你来说一说吧，知道了结果，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走。”
张医生阴测测地笑道：“小伙子，你知道杀人最难的是什么吗？”
叶思媚挑了挑眉毛，道：“处理尸体？”
张医生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情，道：“小伙子，你挺聪明的嘛。没错，杀人最难的就是处理尸体，而我们做的，就是帮人处理尸体。”
叶思媚一惊，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们利用烧无名尸体的机会，将那些被人害死的尸体一起火化，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
她忍不住鼓起掌来，满脸佩服地道：“我都要为你们的聪明才智给折服了，厉害，厉害啊。”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往前走了两步，眼中充满了杀意，道：“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也可以做一个明白鬼了。”
叶思媚也跟着笑了，那笑容明媚如春日，还露出了一排漂亮的贝齿，她意味深长地道：“可是，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吗？你们做的事情，虽然没有别的人知道，但是……”
她伸手指了指天上，道：“老天爷知道。”
又指了指地下，道：“土地爷也知道。”
她又指了指中间的那些冰柜，道：“还有那些死人，也都知道。”
张医生嗤笑了一声，又吐出了一口烟，嚣张地道：“是吗？那你让他们来找我算账啊。我倒要看看，谁能来找我？你以为你是谁？正道的光？笑话，你马上就要死了。”
可是，下一刻老头的脸色就变了，变得苍白无比，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指着他道：“张，张医生，你，你……”
张医生奇怪地侧过头来，当看到他吐出的那团烟的时候，脸色彻底变了。
他吐出的烟，竟然变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他吓得手一抖，香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