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媚：“……”
见她不说话，冉东东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伤人，脸颊微微泛红，说：“那个……你是第一次来参加年会。地狱骷髅有些话让我提醒你。”
叶思媚终于转过头来，冉东东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道：“年会……其实挺安全的，和团建不一样，不需要做什么任务。但是年会举办的地点一般都是极度危险的灵异场所，里面有很恐怖的灵怪。”
叶思媚：“……这也能算得上安全？”
冉东东道：“你别着急啊，听我说。虽然年会举办的地方很恐怖，但是和团建一样，有一个安全区。只要躲在安全区内，就不会发生灵异事件。一般来说，卧室和餐厅，都是安全区。”
他顿了顿，又道：“但每年都有人死在灵怪的手中。”
叶思媚问：“这又是为何？”
冉东东见她一脸的疑惑，心中更得意了几分。道：“富贵险中求，虽然年会中没有强制任务，但如果能够在年会场所之中降妖除魔，将会刷到非常厉害的灵器，黄泉公司也会有额外的奖赏，很多人都想要搏一搏。”
叶思媚点了点头，这还有点意思，要是真的只是普通的年会，倒有些乏味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这么说来。年会不会出现大规模死亡？”
“也不一定……”冉东东犹豫了一下，说，“三十年前。曾经有一次年会发生了大规模死亡，不仅仅是去参加年会的那些先进员工们，连黄泉公司的总裁和理事。都死了一大堆，可以说是黄泉公司历史上最惨烈的事件了。”
叶思媚一时来了兴趣，道：“来，来，详细说说，我最喜欢听八卦了。”
冉东东见她双眼放光，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只觉得连飞机外的阳光都耀眼了几分，道：“这件事其实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但是地狱骷髅老大曾跟我讲过，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叶思媚心中暗暗想：就凭这句话。你就不知道告诉多少人了。
但她脸上依然一副义正词严的表情，道：“你放心，我嘴最严了，绝对不会说出去。”
冉东东看了看四周，凑到了她的耳朵边，低低说：“当年的事情。据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叶思媚一愣，眼睛更加闪亮，道：“桃色新闻啊！我更感兴趣了，请深八！”
冉东东靠她靠得很近，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山茶花中夹杂着鸢尾根的气味，带着淡淡的甜香，如同春日花丛中少女，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如梦似幻。
他有些意乱神迷。
叶思媚：“……讲啊，愣着干嘛？”
冉东东这才回神，脸颊再次发红，这次连耳根都红了，但他掩饰了起来，道：“据说三十年前，黄泉公司第一任总裁姓沈。这位沈总裁英明神武，带领公司杀出一条血路，做出了很高的业绩。”
叶思媚皱眉道：“三十年前还没有带货主播吧？他们是怎么杀出一条血路的？”
冉东东道：“那个时候虽然没有网络带货主播，但是有电视购物啊，还有电话购物、还有报纸购物，主要是电视购物，当时的主播都是在地方电视台的深夜档直播，效果还不错。”
叶思媚颔首，当时能够想到用这种办法来卖货，思想很先进。
冉东东叹了口气，道：“只可惜，这位沈总是个情圣，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主播，和她建立了恋人关系，给了她很多的资源，很大的权力。”
叶思媚：“……”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职场潜规则的味道。
冉东东又继续说：“因为有沈总的帮助，那个艺名叫辛西娅的女主播得到了年会通行证，得以参加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