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金大师浑身颤抖,可见气得不轻,“我怎么可能弄错药量!你们这是污蔑!”
“没有弄错药量,那就是蓄意下毒!”有人愤怒地道。
金大师:“……”
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死局。
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他都没法善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
他朝着金社长看去。眼神凌厉。
都是他让自己来趟这趟浑水,如果不是他。他怎么会受这奇耻大辱!
金社长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个臭小子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如今只有先将这小子送去医院,再做打算。
今日也没办法再逼迫马家了。
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却弄成了这个样子。
他很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各位不用担心。”金社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现在就送这位小哥送去医院,等一切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其实他这样说,已经是输了。
如果新罗国人不能当场治好叶思媚,就说明他们的医术不行,化伤丹更是有可能含毒。
这是对新罗国国医最大的打击。
但是如今他们也没有办法,金大师无法治好叶思媚,只能避其锋芒,等事后再好好地运作一下,雇佣水军在油管上带一波节奏。咬死了是炎夏国人碰瓷装病。
“这位小哥肯定要送医院的。”马成郊开口道,“但是你们想离开,却是不能。”
金社长语气凌厉地道:“马三爷,你是想要非法拘禁我们?”
“呵呵。”马成郊冷笑道,“我们是守法公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但是你们毒害了我们的同胞。我们不可能让你们就此离开。”
话音未落又响起了警笛声。
两辆警车应声而至,从车上下来一群身穿制服的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