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可悲!
可恨!
可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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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雪花中一起浪漫,一起欣赏雪花的洁白。
在铺天盖地的大雪中,陈洋又陪着汪母、汪父堆雪人。
汪父和汪母就像小孩那样欢愉,度过了他们终生难忘的一个雪夜。
张思心想:陈洋这小白脸为什么对我不设防?
他为什么那么相信我?
他就不怕我害他吗?
就因为我和他睡了一觉?
也不对呀!
他之前杀高老黑,也没防着我。
反谍处大楼的一切的购置,他全托给我,还把多余的钱全给了我。
难道,他以为给我一点钱,就相信把我收买了?
哦,不对!不对!
唉,想不通!想不通!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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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陈洋便侧身对张思说道:“张主任,你先回去吧,劳烦你坐黄包车回家,我不送你了。我呆会去老邵家里谈谈挖铜矿的事。这件事,还不宜公开。丁士群和武四宝都盯着我的铜矿,所以,你也不能参加我和老邵的会晤。老邵现在税收任务特重,汪先生让他今年要上缴更多的税。老邵又让我来想办法。没办法了,我得把我那个铜矿交出去,我也赚点钱,省得丁士群和武四宝老派人盯着我。”
张思只得说道:“是!处座!”
她转身走开了。
她回到汇中饭店门前,发现井下水、安腾、石井几个有在盯梢,肯定是在盯陈洋的梢。
她佯装没瞧见井下水,横臂招手让黄包车过来。
她没有回家,而是乘黄包车前往特工总部。
她直接去找丁士群。
她向丁士群报告了陈洋勾结邵试君挖铜矿的事,也把今晚陈洋认汪母为义母的事,向丁士群作了详细的报告。
她又说:“老板,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反谍处了?我不想和那小白脸在一起,他太坏了。他会教坏我的。我已经够坏了,不能再坏了。我还要嫁人呐!”
丁士群苦恼地骂道:“你傻呀?你现在离开反谍处,那小白脸还不怀疑你?真是的。这算是什么狗屁情报?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我一直以为你很精明。所以,通过邵试君,把你安排到反谍处,在陈洋身边当卧底。没想到你也傻哩叭叽的。老邵那边,有什么事会和我沟通的,用得着你跑到我这里来吗?滚!以后没价值的情报,不要到我这里来,那小白脸贼着呐!孙正都挨揍了,你是不是也想挨揍呀?”
“呜呜呜……”
张思掩脸哭着,跑离了特工总部。
丁士群也没心思批阅文件了。
他抓起电话,让武四宝马上护送他回家,并商议如何从陈洋手中拿到那个铜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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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江边。
铁猴看看张思远去了,便对陈洋说道:“哥,你还有啥矿?我不在特工总部干了,我替你管矿吧?我反正没文化,没灵魂。我要赚钱,我和巧巧要结婚了,我得养家啊!”
众人想笑又笑不出来。
汪母呆呆地望着铁猴,仿佛刚认识他一样。
汪明婕气呼呼的骂道:“铁猴,你想钱想疯了?我告诉你,你要敢离开特工总部,必死无疑。哼!届时,别怪我枪口不认亲情!”
她骂罢,转身就走。
众人惊呆了。
铁猴也气呼呼地说道:“哼!汪明婕,你有种就马上开枪!老子就不干了,你爱咋咋的!”
罗巧巧惊慌失措的,急急伸手捂住他的嘴。
张霞即刻也小跑追向汪明婕。
罗巧巧松开铁猴的嘴,又推推他,嗔骂道:“姐说的是气话,你见过她毙过谁呀?快去赔礼道歉。”
铁猴瞪了罗巧巧一眼,转身追向汪明婕。
女子中队的姑娘们见状不妙,便推着轮椅,推着汪母,扶着汪父,走向汇中饭店,扶他们钻进轿车里,然后侍立一边,等候汪明婕回来。
井下水、石井、安腾等小鬼子赶紧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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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急急小跑去追汪明婕,横臂搂着她,笑道:“好妹妹,别这样。我不会让铁猴做生意的。他需要的钱,我全部负责。放心吧,我会让铁猴和巧巧过上幸福的生活。张霞的生活,我也会安排好。反正,跟着你的人,我都会安排好。”
“哈哈哈哈……”
铁猴和张霞小跑过来,听到陈洋这么暖心的话,都大笑起来,也随即停下了脚步。
汪明婕顿时俏脸发热,浑身发热,奋力甩开陈洋,气呼呼地骂道:“谁是你妹妹?我可没认你啊!滚远点!哼!我算瞧出来了,你就不安好心,闹得我家鸡犬不宁!”
陈洋侧身笑道:“铁猴,张霞,送我妹妹回家。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老邵家里。”
“得嘞!”
铁猴和张霞两人,小跑过来,扶着汪明婕走向汇中饭店。
汪明婕骂道:“你们俩个叛徒!滚开!”
她甩开了铁猴和张霞。
张霞又扶住她,说道:“姐,有陈洋这个好哥哥,我才有安全感。真的!今晚,我真太有安全感了。再也不用担心咱家的伙食费了。几十口人糊口啊!你平素不管财,你不知道咱家的开支,实在太吓人了。”
铁猴哈哈大笑起来。
汪明婕顿时气噎,脚步都乱了。
张霞趁机扶着她,走向汇中饭店,扶她钻进轿车里。
她们的车队,随即浩浩荡荡的回归汪府。
陈洋回到汇中饭店门前,望着汪明婕远去的车队,从怀中掏出那只金镯,握握拳,又坚毅地说道:“汪明婕,我会把这只金镯戴到你的手腕上的。到时,完壁归赵之时,便是咱俩洞房花烛夜之时,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