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盯着扎古，说出了他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谁说我没有汲取？”
扎古的嘴巴没动，一道空灵的无性别声音，在江尘脑海中响起：“这就是神性所带来的能力！”
江尘神情震撼。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真以为是来自于诸神！
没想到是因为神性。
也就是说，对方不仅掌握了黑暗力量，还掌握了黑暗神性？！
而且，身为光明教廷之人，还是上层，应该也容易接触到光明神性！
这样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扎古极有可能拥有光暗两种神性！
想到这里，江尘也是不由得问道：“你说过，你想知道同时掌握两种神性究竟会如何，但你现在，应该已经拥有两种神性了吧？”
“我说的是彻底掌控。”
扎古解释道：“我确实对光暗神性都有触及，但只能浅尝辄止，不过我也因此知道了，同时掌握这两种神性后，疑似会产生神奇的效果！”
“什么效果？”
江尘十分好奇，当即问道。
“这种效果，我称之为‘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