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装傻，我们呢？连装傻都做不到……”
那深深的无奈感，陈峰能感觉到，相比空间的暴躁，时间似乎更成熟稳重。
所以他还是愿意听听的，对方想说些什么。
时间却没再说，先抬手点了点，陈峰的手机立刻提示。
但那并不是一段信息，而是类似电影，第一视角，不，那更接近视频，又或者说，那是一段记忆的短片，那一刻时间还笑了笑。
“也幸亏你的系统不在脑袋里，否则我还不能给你看。”
“看完就删掉，否则那些家伙会发现，那些家伙同样可以监控所有。”
“而且那些家伙能够控制的，比你想象中更多，也比我们更多。”
那些家伙是谁？陈峰已不用问了，手机画面已显示了出来。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条龙，一旁的龙妈也在看，瞪大了眼睛。
不是青龙，更巨大，也更强大，是上古龙神？
然而天空中的撕裂声，那条龙竟被斩断，甚至切碎了。
被一个奇形怪状，很瘦长，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生物，手中两把亮闪闪的长刀。
刀的形状很复古，但刀的形态很奇怪，就连陈峰也看不出，那究竟是什么。
金属？力量？还是某种科技？
影片中，总共有十二个那样的家伙，十二门徒！
而他们面对的，是数之不尽的超级强者，又或者说神级。
陈峰在其中找到了光明之主的身影，还有身侧的黑暗之主。
还有个身上包裹着火炎，又妖娆到极致的女人，还有个身周覆盖着白雾，却连呼吸都能冻结一切的男人，而这些家伙，成百上千计！
不，至少有上千，因为画面无法囊括所有，只是视角罢了。
而他们的对手只有十二个，十二vs一千，竟然单方面屠杀。
几乎每一刀，都有一名神级被斩成碎片，那动作根本就看不清。
又或者没有动作，就是在场中闪烁，一闪，一刀，刀刀毙命。
战场中突然响起的咆哮，是光与暗的配合，也是那一战唯一的反击。
但绝不止他俩，还有场中无数神级的配合，才将其中一名硬生生的抹煞。
可紧随其后，光明就崩碎了，黑暗咆哮着扑上去，却同样化为了血雨。
那个视角来自于时间，那一战的最后仅剩下他，被俘虏了。
空间没有被俘虏，谁也抓不住他，但为了弟弟，他只得束手投降。
“这就是古神战场曾经的决战，这之后，才是三千位面的开启。”
陈峰点头，却依旧在冷笑，这说明了什么？
上千神级的团灭，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却在三千位面选拔强者，不断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