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不管怎么看,眼下都不是最好的时机。
白明微点头:“我可以确定。我们利用公孙先生的文章,把李贤昭叛国通敌的势造得这么大,对方必定坐不住了。”
“只要李贤昭还有一日活着,那么于那些人而言,就是利刃还横在脖子上。”
“一旦李贤昭身死,他们自然可以反将一军,说公孙先生的文章是造谣,到时候死无对证,我们百口难辩。”
“所以他们必然迫不及待除去李贤昭。”说到这里,白明微讳莫一笑。
于秦丰业而言,他才不管什么时候动手才是最佳时机。
他在意的是,李贤昭这个祸患不能留。
于元贞帝而言,他一定十分在意时机,因为元贞帝才不管李贤昭是死是活,他唯一在意的,是手握兵权身负战功的安宁郡主决不能回京!
自然,这一路就没有所谓的安全之说。
白瑜深吸一口气:“这么说来,那个掌柜的确挺怪的,只怕真正的掌柜,已经被替换了。”
其实很好区分。
若是寻常的百姓,他们在面对白家人时,感激必定大过于恭敬。
可尽管这个掌柜身上,只有恭敬而无感激,所以很容易就得出结论,为了感念他们特意留了房间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这只是为了对付他们的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