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为了明哲保身,连二嫂出殡都没有人去烧一张纸钱,这些我都能理解。”
“但是夫人,您不能打着一边说着为二嫂好的旗号,向我们提条件,一边又把二嫂当成陌生人,从此不打算往来。”
说着,白明微把锦盒捡起来,轻轻放到任氏身边的茶几上。
“您的要求我们会郑重考虑,但二嫂心心念念,远行千里之外也依然记挂着的母亲,是不是该把这份心意,在二嫂的牌位前,在二嫂的坟前,亲自告知二嫂知晓?让二嫂知道,她的至亲之人,始终在记挂着她。”
事实本就是如此,因为任氏的死,任家人对白明微恨之入骨。
一心想的,也只是让白明微如何弥补,弥补他们失去至亲的痛苦。
可他们自己呢?
他们这些娘家人,又为任初映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任夫人坚决的态度,也因为没有底气而不复当初那般强硬。
最后,任夫人缓缓阖上双眼:“过继一事,我让你们回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