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荇连声道:“姑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议论主子。”
沈氏没有再说什么,当即便去了白惟墉的院子。
出了策荣的事,这晚饭大家也都没心思聚在一起吃。
沈氏照例伺候白惟墉喝药,随即将赵老太太的事情与白惟墉一说。
最后总结道:“祖父,赵家老太太闯入白府,意图伤害孙媳,已经被孙媳打出去,扭送京兆府了。”
白惟墉闻言点了点头:“孩子,此事你做得好,赵家撕下脸皮来针对白府,若是顾及颜面不与其争,此事只会没完没了。”
“那赵家人若是再来,直接打出去便是,白府的门,不是谁想登就能登的。”
沈氏恭顺地点点头:“孙媳晓得分寸,还请祖父放心。”
白惟墉含笑开口:“你办事,我没有不放心的,孩子,辛苦你了。”
沈氏顺势告退:“祖父早些歇着,孙媳明日再来看您。”
出了白惟墉的院子。
沈氏左思右想,随即吩咐水荇:“为了避免赵家老太太的事情节外生枝,你去帮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