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那么看着俞皎,如同一只只凶恶丑陋的狼,正在围剿无辜弱小的猎物。
听到这里,俞皎忽然笑了起来。
她嘲讽地看向陈氏:“大嫂口口声声说我一个出阁了的小姑子与俞府无关,那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我娘亲爹爹尚且没说我一句。你是盐吃多了,还是脑子不好使,我怎么样需要你来管教?”
陈氏当即气得满脸通红:“你!你……泼妇!”
“泼妇?”俞皎冷笑,随后目光在适才开口的几位夫人身上轻轻一扫,“大嫂骂错对象了吧?”
说话间,俞皎上前一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第一个开口的那位夫人:“这才是泼妇!”
那位夫人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俞皎挑唇:“我什么意思你没听懂?当初我夫家遭难,我母亲唯恐我受委屈,所以才到白府接我。”
“至于我为何没回来,其中原因岂是你能懂的?既然你什么都不懂,你凭什么说我亲缘淡薄?”
“你是瞧见了我有多淡薄,还是瞧见我不肯认母亲?没有瞧见就胡编乱造空口白牙攀咬我,你不是泼妇是什么?!”
那位夫人当场就急红了眼。
她正要反唇相讥,而俞皎已调转矛头,指向第二位开口的夫人。
“还有你!你不是自诩有教养么?你含沙射影骂我没教养这个行为,你以为很高尚?”
“我有没有教养,我父母怎么教养我,轮得到你一个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置喙?”
“开口前要不要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教养有几斤几两!自己是一头猪,还好意思笑别人黑,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被怼的夫人向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俞皎。
仿佛没有见过这么尖锐的人,又仿佛第一次受到这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