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明白。”
“赵高。”虞延喊了声。
赵高抬起头,擦了擦嘴上的糕点沫,“聊完了?”
赵高拿起一旁的鸡血往单厚裤裆上泼,“一会声音凄惨些。”
拔出匕首,赵高比划了两下,一刀扎进了单厚的大腿,这种纯挚热烈的人,你别指望他能演出痛苦的神态。
“别忍着,叫出来,最大声的叫出来。”赵高拔出匕首。
“啊!!!”
单厚仰天嘶吼,从声音里能听出他的痛意。
拖着单厚,赵高把他拖出殿,“全喜,把他扔出宫。”
“敢骂我阉人,如今,不也一个样了。”
赵高朝单厚吐了口口水,满脸阴笑。
全喜看了看单厚被血侵透的下-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这还是飞出殿的赵公公吗?
怎么一日比一日阴毒。
一个儒生的惨象,并没引起多少人关注,只是和他一起进宫的人,被吓的不轻。
当天清晨,城门一开,约莫大半的儒生逃离了丰城。
书生大多傲气,重面子,一心想入仕,要是被阉了,盼头就全没了,他们光是想想,都浑身发凉。
单厚在床上躺了一天,就消失了,他的消失,在众人看来,是寻地自杀了。
谈论了几句,众人就收拾起了行囊,丰城是没法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