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傅北行忽然轻轻笑了一下,染上几分自嘲。
他还有什么名声吗?
不管是圈内还是圈外,应该都是和姜笙一样名声狼藉。
如果说姜笙是主犯,他便是帮凶。
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现在说他‘哥哥’在败坏他的名声,不挺可笑吗?
没有的东西,怎么败坏。
蒋延洲没听清,自顾看着手机叹道:“唉,也是吃准了你现在没办法澄清。你还别说,这整容怪脸整得还挺厉害,你现在出去请媒体采访做出解释,别人恐怕认为你是个神经病呢。”
蒋延洲看过傅北行换药,脸上的伤虽然不严重,医生也说了以后能够彻底恢复。
但在这会儿看,仍然是狰狞恐怖的。
没有好全的一张脸,与那接受采访的顶替者,对于外界而言,自然是那位六耳猕猴更具有说服力。
“他如果真的能彻底代替我,也挺好的。”
傅北行有些疲倦,低声感慨了一句。
他说的是实话。
从小到大,他肩上背负的东西就压得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