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野兽虽然不常见,可挂在树上谁知道会不会被放血放死,深山露重,她被冻死都指不定。
但她绝对不能承认是她刻意打开定位设备的。
姜予安抿了抿唇,沉声道:“我不明白傅先生您在说什么,从傅家老宅到这会儿,我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哪里有机会去做一些小动作?”
傅聿城眯了眯眼,抬手的动作未起,被姜予安后面的话给打断。
她抬起眸对上傅聿城,直直不避开:“不过傅先生既然这样说了,想来问题应该是出在我身上。你也知道我在国外遇过险,回国之后也是意外不断,难免让我哥哥们担心。不然这样,我配合你将身上可能带有定位设备的东西拿出来,您继续您的游戏,可行吗?”
她也没有刻意再强调东西是自己的,只是先承认问题,再将不知情带过去。
不管傅聿城信不信她的说辞,她的态度已经在向他示好。
但姜予安心还是紧紧提起,因为她不知道这疯子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的方式能不能保全自己也未可知。
于是在傅聿城一步步逼近自己的时候,姜予安整个人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她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想着两种可行的方案——
倘若这疯子还继续这场游戏,那她便先伺机而动,以保持体力,等待救援为主;